我平静地迎上程家父母焦灼的目光，轻轻摇头，

“阿姨，我真不知道他在哪。”

“不可能！你肯定知道！”

程母的手更加用力，仿佛要把我的骨头捏碎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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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求求你告诉阿姨，他到底去哪了？我们都快急疯了！”

妈妈见我吃痛，上前扯开她的手，语气冷硬：

“你弄疼她了，晚晚说了不知道，就是不知道。”

见从我这里得不到任何信息，他们转身急匆匆地离开了。

等他们走远，妈妈叹了口气，没再追问。

而我，自然不可能说出程野的下落。

算算时间，他现在应该已经被苏心妍带去了边境。

至于他之后会经历什么，早已与我无关。

第二日一早，集合点挤满了送行的家属，人声嘈杂。

我刚要上车离开，手腕突然被人拽住。

回头一看，正对上程母通红的双眼。

“小晚！求求你告诉阿姨，小野昨晚到底去哪儿了？！”

“逃兵的罪名有多重，你是知道的！他再不出现，这辈子就毁了！”

程家父母满眼血丝，头发都白了不少，显然一夜未眠。

可我的眼前，却恍惚浮现出妈妈上辈子含恨咽气的模样，

心瞬间冷硬下来，我再次重复：“叔叔阿姨，我真的没见过他。”

“你们不如去问问其他人吧。”

他们的动静引来不少群众围观，有认识的邻居站出来劝道，

“别逼小晚了，这孩子对程野比你们做父母的都还上心。她要说不知道，那肯定是真的不清楚。”

“集合只剩十几分钟了，抓紧联系他吧。”

程家父母脸色霎时惨白，却又怕让程野背上处分，不敢报警，

只能不停地打着电话。

直到集合哨声吹响，程野依然不见踪影！

负责点名的队长眉头紧锁，厉声呵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