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，两人都愣住了。白又青更是红了脸，差点给自己一嘴巴子，这是说的什么话。

沈砚那边脸上是看不出什么，但耳根和脖子却是红透了，心更是跳得厉害。

他甚至还生出几分期待来。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我是说……”白又青双手不停打着手势，

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。她只是被沈砚刚才的脸给迷惑了。那话也不知怎么的，

就这么脱口而出。两人一个在里间，一个在外面，就这么面对着面，看墙，看地板，

就是不看对方好一会。沈砚的轻笑声再次响起。他的声音平时很清亮，

可一旦低沉一些就显然十分诱人。白又青忍不住偏过了头，她想要逃离这里，

可脚却像粘在了地上，怎么都抬不起来。于是她有些恼了。“你笑什么？”“就你爱干净，

要不是你这坏毛病，我才不开口。”害得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。沈砚不由得笑意更深。

好像之前的事已经彻底过去。他低头去看人，轻声开口：“是，都怪我，

在乡下那几年没有条件，如今有条件就不想再忍。”沈砚说这话没什么其他意思，

可白又青却觉得他这话一语双关。“算了，你自己洗，伤口养不好，受罪的也是你，

**什么心。”她转身就走，一只手却拉住了她。手心的温度明明不高，

却烫得她差点着了火。“你干嘛？”瞪着眼看人的时候，不但不吓人，

沈砚反而觉得有几分可爱。他轻轻咳了咳。不敢去看白又青的眼睛。“你别走，

我一个人不行。”五月彻底热了起来，今日是十五，月亮高高挂在上空，

旁边散落着几颗星星，偶尔这些调皮的星星还会闪烁一下，然后换个位置，或者彻底隐去。

后院熄了灯，白又青抬起手，扭过头帮着洗砚将衣服脱去。然后将毛巾放进刚才打好水，

提到外面的水桶里沾湿，再递给里间的沈砚，让他擦洗。沈砚只有一只手，

自己是拧不干毛巾的，当然就需要白又青帮他。这个澡洗了近一个小时，

从头到尾擦洗了一遍，沈砚才觉得自己浑身的怒气和戾气，全都被洗去。

他套上白又青给他找来的背心和短裤，走出洗澡间的时候，

就见白又青正蹲在地上给他搓洗刚才换下的衣服。沈砚无端地觉得浑身都热了，

一股气流顺势而下。他盯着那道身影看了许久，直到白又青搓洗干净，站起了身。

看到沈砚站在那里，白又青有些惊讶。“不是擦完了，怎么不进去？今天铃铛吓坏了，

我们在外面待这么久，我怕他害怕。”今晚哄睡沈临也是个大功夫，明明很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