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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发现了，我索性也不再躲着。

我从树上跳下来，冷漠的看着他们拍了拍手：“狗咬狗，真精彩。”

谢昀眼中满是心痛，一双红色的眸子定格在我身上。

“若若，你没事了是不是？”他朝我扑过来，疯了一样给我指萧芷，“你看，我为你报仇了，我为我们的女儿报仇了！”

离近了，我才看清萧芷身上到底有多少伤口。

她身上散发着恶臭，还引来了不少小虫子，空洞的眼睛更加可怖，与之前判若两人。

可惜她和谢昀订了灵魂契约，即便伤成这样，她也还是死不了。

“你的法力呢？能将我女儿的血肉变消失，怎么不能保护你自己？”我忍不住嗤笑。

萧芷听到我的声音，倒是出奇的镇定：“你以为他伤害我，是因为爱你吗？他不过是等着你救命。”

我从谢昀手里拿过烙铁，毫不犹豫烫在萧芷胸口。

她却毫发无伤，只是冷笑着看我。

果然如此。

我扔了烙铁，她仍然有法力保护自己，只是对她的契约人无效。

“我来！”谢昀捡起烙铁，满脸哀求和希冀，“我要你亲眼看着，我是如何为我们的女儿报仇的！”

我亲眼看到他将烙铁烫在萧芷脸上，亲耳听到萧芷的惨叫，只觉得快意。

杀了我的女儿，千倍百倍都不够。

“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？”谢昀又来求我，我转身就走。

他死命追过来，抓住我的衣袖：“我求求你，给我一个重新爱你的机会好不好？我曾经救过你的性命，你忘了吗？”

“我问过了，只要你愿意，可以重新去求栖魂盏，到时候我还能活着，我发誓一定会好好对你，好吗？”

“我们可以再生一个女儿，不，两个三个，只要你愿意，以后我登上皇位，后位也是你的！”

我奋力甩开他：“谢昀，你以为我还会救你，让你们这对狗男女一起活下去吗？”

谢昀一怔，立刻道：“我会立刻跟她解除灵魂契约，让她去死！”

我忍不住笑了，一巴掌打在他脸上，恶狠狠地，一字一字道：“谢昀，你去死吧。”

谢昀猛地大叫一声，像是绝望，又像是痛苦和悔恨。

听在我耳中，只觉得快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