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时速八十迈的穿越前奏我叫林小满,二十三岁,坐标上海,
职业:苏绣传承人——听起来挺高大上,其实就是个蹲在工作室里,
跟丝线、绣针死磕的“现代织女”。别人的二十三岁在蹦迪、谈恋爱、环游世界,
我的二十三岁在研究“双面异色异样绣”,
以及怎么用最精简的字数把我那极品甲方怼得哑口无言。没办法,谁让我是祖传的手艺呢。
从我奶奶的奶奶开始,我们家就跟苏绣杠上了。到我这儿,别的不敢说,
什么齐针、抡针、套针、施针、乱针,尤其是那手惊为天人的双面绣,不敢说冠绝当代,
至少在年轻一辈里,咱这手艺算是“天花板”级别了。左手拿针,右手拿绷,
闭着眼睛都能绣出朵带露水的牡丹。不过,我这人生啊,除了针线活,
最大的特长可能就是——脱口秀。没办法,天天跟针线打交道,嘴要是不活泛点,
能把自己憋死。工作室里就我一个人,我能对着绣绷吐槽一整天:“这破线怎么又断了?
是跟我有仇吗?还是觉得自己命比我长?”“甲方爸爸您这审美,怕不是从清朝穿越来的吧?
”那天接了个急活,给一位大佬绣一幅双面异色的《松鹤延年》,工期紧,要求高,
报酬也丰厚。我连着熬了几个大夜,眼睛都快瞪成铜铃了,总算在交货前一天晚上完工。
看着那幅正反两面颜色、图案截然不同却又浑然一体的绣品,我满意地伸了个懒腰,
决定出去吃顿好的犒劳犒劳自己。:撞车与穿越晚上的上海,车水马龙。我打了个车,
坐在后排,脑子里还在回放绣品的细节,嘴里无意识地念叨:“不容易啊,终于搞定了,
这单要是赚不到钱,我就……就把这针吞下去!不过话说回来,这司机师傅开车挺猛啊,
这速度,怕不是要赶去参加比赛?”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,
估计觉得我这人有点神经质,但也没说啥,就是车速没减。我呢,
还在那儿碎碎念:“哎您说,现在的人啊,就知道快,快能解决问题吗?你看这苏绣,
就得慢工出细活……”话音未落,“砰——”的一声巨响!
我感觉整个车像个被扔出去的玩具,剧烈地翻滚、碰撞。
玻璃碎片、刺鼻的气味……最后是一片彻底的黑暗和失重感。
“这……”我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是被疼醒的。
不是车祸那种瞬间的剧痛,而是一种浑身散了架似的酸痛,尤其是后脑勺,
跟被人拿大锤抡了十下似的。我想睁开眼,眼皮却重得像粘了502胶水。我想哼哼两声,
嗓子眼儿却干得冒烟,发出的声音嘶哑得像只老鸹。“水……”我用尽全身力气,
挤出一个字。“哎!云锦姑娘,您醒了?”一个带着惊喜和小心翼翼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。
紧接着,一个微凉的瓷勺凑到我嘴边,一点点清凉的液体流进我的喉咙,滋润了干涩的嘴。
我终于能勉强睁开一条缝。入眼的不是医院熟悉的白色天花板,
而是……古色古香的木质房梁,上面还挂着个看起来有点年头的纱帐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、说不清是药味还是熏香的味道。我眨了眨眼,视线逐渐清晰。
一个穿着青绿色布裙、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正端着一个粗瓷碗,紧张地看着我。
她的打扮……怎么看怎么像电视剧里的丫鬟。“妹妹,您感觉怎么样?还疼吗?
”小丫鬟见我看她,连忙又问。:醒来已是乾隆年,我成了绣女云锦“云锦妹妹!
”她扑过来时带起一股草药混着皂角的气味,“您可算醒了!昨儿在运河甲板上,
您那脚崴得跟麻花似的,咚地栽倒时,奴婢瞧着您额头都磕青了!”云锦?谁是云锦?
我叫林小满,刚在现代拿了“苏绣新势力”金奖,转头就被酒驾司机撞飞了——等等,
这小丫头嘴里的“杭州府”“绣女”“进京”怎么跟串糖葫芦似的?我挣扎着坐起,
木板床“吱呀”一声响,震得墙角堆着的蓝布包簌簌落灰。“镜子!快给我镜子!
”我抓住小桃的手腕,那触感糙得像搓过砂纸,跟我敷着lamer的手判若云泥。
铜镜递到眼前时,我差点把它砸了——镜里那张脸顶多十五岁,柳叶眉下是双受惊的鹿眼,
鼻梁挺翘,唇色浅淡,偏偏右眉尾那颗小痣生得跟我一模一样!
“穿越了……”这三个字在舌尖滚出时,带着一股子苦杏仁味。我,林小满,
能把《韩熙载夜宴图》绣出动态感的苏绣匠人,兼业余脱口秀演员,
就这么成了乾隆年间的绣女云锦?小桃的指尖戳了戳我发僵的脸颊:“妹妹莫不是摔傻了?
张姑姑说了,明儿就得进尚服局报道,要是连‘规矩’二字都记不住,
怕不是要被发回原籍——”“规矩?”我脑子里“叮”地响起脱口秀开场的提示音,
“不就是见了人要蹲身,说话不能大嗓门,吃饭不能吧唧嘴?这比背脱口秀段子简单多了!
”话音未落,外头忽然传来尖利的嗓音:“哪个在屋里咋咋呼呼?
当这是你们杭州的西湖边呢!”门帘被“唰”地掀开,
穿豆绿比甲的高个姑娘叉着腰站在门口,发髻上插着支成色一般的银簪,
却愣是摆出了正宫娘娘的架势,“云锦?听说你昨儿崴了脚,
正好省得出来碍眼——省得咱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,被你这杭州来的‘巧匠’比下去!
”穿越后的第一针这火药味,比我在脱口秀开放麦遇到的砸场观众还冲。
我扯了扯嘴角,刚想甩出个“姐姐这气势,不去戏班子唱花脸可惜了”的段子,
小桃却猛地拽了拽我的袖子。“王姐姐莫怪,我家妹妹刚醒,脑子还有些糊涂。
”她把我往身后藏了藏,声音细若蚊蝇,“这就去院子里练习绷架……”“练习?
”王姑娘冷笑一声,晃了晃手里的绣绷,上面是朵歪歪扭扭的石榴花,
“尚服局的刘姑姑说了,明儿头一关就得考‘铺绒绣’,没三五年功底的,趁早卷铺盖回家!
”她扭着腰走后,屋里的空气才算活泛起来。我盯着墙角那堆绣具——竹制绷架泛着包浆,
丝线匣子打开时,里面的雪青、石绿、藕荷色丝线居然都是纯天然矿物染的,
在光线下透着温润的光泽。指尖触到一枚弯针时,
那熟悉的冰凉感让我打了个激灵——这针尾居然磨出了个小凹槽,
跟我现代用的那套“定制苏绣针”一模一样!“小桃,”我捏着那枚针,忽然想起什么,
“你说这乾隆年……当今圣上喜欢什么纹样?比如,有没有特别爱花鸟的,
或者……喜欢搞笑的?”小桃正往铜盆里倒水,闻言手一哆嗦:“妹妹说什么胡话!
圣上自然喜欢龙凤呈祥、海水江崖……搞笑是个什么东西?难道是新的绣法?
”我看着铜镜里那张尚带稚气的脸,
又摸了摸腰间系着的、绣着半朵未完成玉兰的绸帕——这是原主云锦的手艺?针脚倒是齐整,
就是构图太死板,跟教科书似的。我忽然笑了,把那枚针在指尖转得飞起来,
“是让那些宫里的主子们,见了我的绣品能乐呵。你说,要是在凤袍的云彩里藏只偷腥的猫,
或者在龙纹的爪子下绣只打哈欠的小兽,算不算‘新花样’?”小桃吓得把水盆都打翻了,
水花溅湿了我的裤脚。可我没在意,反而凑到绷架前,
捡起一缕月白色丝线——苏绣讲究“平、齐、细、密”,可我林小满的绣针,
从来都爱走点“歪门邪道”。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,“咚——咚——”两声,
惊飞了檐角的麻雀。我盯着绣绷上渐渐显出雏形的玉兰,花瓣边缘被我故意绣得有些卷曲,
像被风吹得乱了阵脚的少女裙摆。乾隆年又如何?绣女又如何?我这双手,
能绣出《千里江山图》的磅礴,也能在龙袍上缝只吐舌头的小兽。至于那些规矩……大不了,
我给它们编段脱口秀,让这深宫里的人,也听听二十一世纪的“歪理”。“小桃,
”我头也不抬地吩咐,“去把最好的金线拿出来,
明儿给刘姑姑露一手‘双面异色绣’——顺便,再帮我想想,怎么把‘脱口秀’三个字,
用盘金绣绣在帕子上才不显山露水?”小桃捧着金线匣子的手又开始抖,我却觉得,
这穿越后的第一针,总算扎在了对的地方。
:宫廷绣坊生存指南之“嘴炮防身术”接下来的几天,我跟着小桃熟悉环境,
也从其他绣女嘴里套了不少话。原来这届绣女有三十多个,来自全国各地,
都是各府县选送的刺绣好手。管事的是张姑姑和李姑姑,据说都是宫里退下来的老绣娘,
规矩大得很,尤其讨厌咋咋呼呼的人。“云锦妹妹,你可得加小心,
别乱说话”同屋的另一个绣女柳莺儿凑过来,她来自苏州城,长得挺秀气,
就是眼神里总带着点算计,“昨天张姑姑看见春桃说话大声,
当场就罚她跪了半个时辰搓衣板,说她‘不成体统’。”春桃是另一个屋的绣女,
此刻正揉着膝盖,一脸委屈。我点点头,心里却想:跪搓衣板?这惩罚也太“古代”了吧。
要是换我,我就跟姑姑说:“姑姑,您这搓衣板是檀木的吧?手感真好,
就是跪着有点费膝盖,要不咱们改罚搓麻将?我手气可好了,
保准让您赢几两银子买桂花糕吃。”当然,这话我也就心里想想,还不敢说出来。
选秀的日子到了。我们被带到一个宽敞的大殿,殿上坐着几位穿着体面的嬷嬷和太监,
居中的那位张姑姑,一脸严肃,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过我们。“各位姑娘,”张姑姑开口,
声音尖利,“今日选秀,一考技艺,二考规矩。先考规矩,都给我站好了,不许交头接耳,
不许东张西望,待会儿嬷嬷们会一一问话,如实回答,不得隐瞒!”说完,
嬷嬷们就开始逐个问话,
无非是“多大了”、“哪里人”、“家里是做什么的”、“学了几年刺绣”之类的。
轮到我时,张姑姑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问:“你就是杭州来的云锦?”“回姑姑,是我。
”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乖巧。“多大了?”“十五。”“家里是做什么的?
”“回姑姑,我娘是杭州城里的绣匠,我从小跟着学针线。”这是小桃教我的说辞,
原主云锦的母亲确实是个绣匠,只是家境贫寒,才把她送来参选。张姑姑点点头,
又问:“学了几年刺绣?最擅长什么针法?”我学着宫剧的腔调,说:“回姑姑,
从记事起就跟着摸针了,算下来有十年了吧。要说最擅长……”我顿了顿,故意卖了个关子,
“我最擅长‘两面三刀’!”“噗——”旁边的柳莺儿没忍住笑出声,赶紧捂住嘴。
张姑姑的脸“唰”地就沉下来了:“***什么!‘两面三刀’那是骂人的话,
你一个姑娘家,怎么说话呢!”完了,嘴瓢了!我本来想说“两面绣”,
结果脱口秀段子说习惯了,顺嘴就来了个“两面三刀”。我赶紧补救:“姑姑您别误会,
我不是那个意思!我是说我擅长‘两面绣’,就是正面反面不一样,能绣出两种图案那种!
我娘说我这手艺是‘神仙一把抓’,跟闹着玩似的!
”正式考核才刚刚开始这话半真半假,原主会不会两面绣我不知道,
但我林小满可是个中高手。张姑姑将信将疑:“哦?真有此事?”“千真万确!
”我拍着胸脯保证,“要不姑姑您现在出题,我现场给您秀一个?就怕这儿没家伙事儿,
不然我能给您绣个‘龙凤呈祥’,正面龙,反面凤,绝对不带串线的!
”我这话说得底气十足,加上表情生动,连旁边的李姑姑都忍不住嘴角上扬了一下。
张姑姑沉吟了一下,说:“好,既然你这么有信心,那待会儿考技艺的时候,
你就绣个两面绣试试。要是真有你说的那么好,算你过关。要是敢糊弄……”“不敢不敢!
”我赶紧赔笑,“我要是糊弄,就让我以后绣花永远穿错针,线永远打疙瘩!
”这毒誓发得够狠,张姑姑这才点点头,让我下去了。回到队伍里,柳莺儿凑过来,
低声说:“云锦妹妹,你胆子可真大,敢跟张姑姑这么说话。不过……你真会两面绣?
”“那必须的!”我挑眉,“等会儿你就瞧好吧,亮瞎你的眼!”嘴上虽然这么说,
我心里还是有点打鼓。毕竟这身体不是我的,手感还没完全适应,万一待会儿手抖了,
那可就糗大了。不过没关系,我林小满是谁?脱口秀舞台上什么突发状况没见过?
不就是绣个两面绣吗?就当是在古代版“达人秀”现场表演了,拿出我平时讲段子的气势来!
:首秀惊四座?不,是“段子炸场”考技艺的环节开始了。嬷嬷们抬来了几张绣架,
上面绷好了素白的软缎,又给每人发了一套绣针和各色线。题目是“花鸟图”,自由发挥,
限时一个时辰。其他绣女们都赶紧坐下,拿出看家本领,飞针走线。柳莺儿绣的是一只孔雀,
羽毛色彩斑斓,针法细腻,一看就是老手。我不慌不忙地坐下,先整理了一下丝线,
然后拿起针,穿线。嗯,手感还行,这身体的原主看来也是个熟练工。
我打算绣一幅最简单的两面绣——正面是一朵盛开的牡丹,反面是一只停在枝头的小鸟。
这种“异图异色”的两面绣,最能体现功底。刚开始绣的时候,我还有点紧张,生怕出错。
但绣着绣着,手指就找到了熟悉的感觉,那种穿针引线、丝线在布面上游走的流畅感,
让我渐渐放松下来。周围很安静,只有针线穿过布料的“沙沙”声。
张姑姑和李姑姑在我们身后走来走去,时不时停下看看。当我绣到一半的时候,
张姑姑走到了我身后,看了一会儿,忍不住“咦”了一声。我知道,
她是看到了我绣架背面的图案。一般人绣单面绣,背面多少会有线头或者杂乱的针脚,
但我绣的两面绣,背面也是一幅完整的、针脚整齐的图案。“你这……”张姑姑忍不住开口,
“背面怎么也有图案?”我头也没抬,随口接了一句:“姑姑,这叫‘表里如一’,
不能光看正面光鲜亮丽,背面也得经得起推敲。就像做人一样,不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,
不然跟那双面胶似的,看着黏糊,其实一撕就破。”“噗——”这次不光是柳莺儿,
旁边好几个绣女都憋不住笑了。张姑姑的脸又黑了,但这次不是因为生气,
而是有点哭笑不得:“你这丫头,脑子里都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!好好绣你的花得了!
”“哎,好嘞姑姑!”我应了一声,加快了速度。初次领教,
心存危机一个时辰很快就到了。嬷嬷们收上绣品,张姑姑和李姑姑开始评审。
她们拿起我的绣品,翻过来掉过去地看,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了赞叹。“这针脚,这配色,
正面反面完全不同,却又都栩栩如生,真是难得一见的两面绣啊!”李姑姑忍不住赞叹道。
张姑姑也点点头,看向我的眼神柔和了许多:“云锦,你这手艺确实不错,是个可塑之才。
”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,赶紧站起来俯了俯身:“谢姑姑夸奖,都是我娘教得好。她常说,
‘针要稳,线要顺,做人要像绣花一样,踏踏实实,不能偷工减料’。
”这话半是原主的娘说的,半是我瞎编的,但听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。评审结果出来了,
我毫无意外地被选中了,柳莺儿和其他几个技艺不错的绣女也入选了。
没选上的绣女则被遣送回家。走出大殿的时候,柳莺儿凑过来,酸溜溜地说:“云锦妹妹,
你可真厉害,不光手艺好,嘴皮子也溜。就是不知道进了宫里,还能不能这么‘溜’。
”我听出了她话里的酸味,笑了笑:“柳姐姐说笑了,进了宫里,自然要守宫里的规矩。
不过呢,我觉得吧,不管在哪儿,手艺都是硬道理,就像这绣花针,不管是金的还是银的,
能绣出好活儿的才是好针。至于嘴皮子……偶尔溜一溜,说不定能救命呢!
”柳莺儿被我说得一时语塞,只能勉强笑了笑。我知道,这宫里的日子肯定不会太平。
柳莺儿这种一看就有“宫斗潜力”的选手,以后肯定是我的竞争对手。还有张姑姑她们,
虽然现在对我印象不错,但在这深宫里,人心隔肚皮,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。不过没关系,
我有手艺,有脑子,还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。不就是古代版“职场”吗?我林小满接招了!
接下来,我们被带到了真正的宫廷绣坊——内务府造办处下属的绣坊。
这里比之前的暂住处气派多了,但规矩也更严了。我们这些新入选的绣女,被称为“绣姐”,
分到了不同的班组,跟着老师傅学习宫里的规矩和绣法。我的师傅是一位姓王的老嬷嬷,
人还算和善,就是有点耳背。第一天上课,她就拿着一本厚厚的《绣作章程》,
给我们讲宫里的禁忌:“……这龙纹凤纹,可不是随便能绣的,只有主子们能用。
还有这颜色,明黄是皇上专用,其他人不能用……”我听得有点走神,
脑子里忍不住想:要是我给哪个小主绣了件明黄的衣服,
那是不是就跟现代给人送了顶绿帽子一样,属于“作死”行为?王嬷嬷看我眼神飘忽,
敲了敲桌子:“云锦,你在想什么呢?好好听着!”我赶紧回过神,赔笑道:“嬷嬷,
我在想,您说这龙纹凤纹这么好看,咱们只能看着,多可惜啊。要不咱们偷偷绣个迷你版的,
戴在自己手上?就当是‘低调的奢华’,反正别人也看不见。
”王嬷嬷气得吹胡子瞪眼:“***!这是掉脑袋的罪!你这丫头,
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歪门邪道?”旁边的小桃拉了拉我的袖子,小声说:“妹妹,别说了,
嬷嬷要生气了。”我吐了吐舌头,赶紧坐正:“嬷嬷您别生气,我就是开个玩笑,
活跃一下气氛。您继续讲,我保证认真听,比听我妈唠叨还认真!”王嬷嬷瞪了我一眼,
没再说什么,继续讲她的章程。我知道,在这宫里,“祸从口出”是真理。但我这张嘴,
天生就爱说点俏皮话,让我整天板着脸装哑巴,那比让我三天不吃饭还难受。看来,
我得好好研究一下“宫廷绣坊生存指南”,尤其是“嘴炮防身术”的正确使用方法。
既能逗乐大家,又不能触犯禁忌,这难度,可比绣一幅双面异色绣大多了!
:两面绣遇上“两面人”,这局怎么破?在绣坊待了一个月,
我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。每天天不亮就起床,跟着王嬷嬷学规矩、练针法,
晚上还要挑灯赶工。宫里的绣活要求极高,一针一线都不能出错,稍微有点瑕疵,
就得拆了重绣。幸好我有现代苏绣的底子,学起这些来还算得心应手。尤其是我的两面绣,
在绣坊里已经小有名气,连张姑姑都时不时地过来夸我两句。但树大招风,
我这“名气”也给我带来了麻烦。麻烦的源头,就是柳莺儿。自从选秀那天我出了风头,
柳莺儿就对我没什么好脸色。她仗着自己是苏州来的,又比我早到几天,
经常在其他绣姐面前说我坏话,什么“杭州来的乡巴佬,
就会耍嘴皮子”、“仗着有点小聪明,就不把老师傅放在眼里”之类的。
我本来不想跟她计较,毕竟“狗咬你一口,你总不能再咬回去”。但她越来越过分,
竟然开始在绣活上给我使绊子。有一次,我们接了个活儿,给一位常在娘娘绣几对枕头,
上面要绣“并蒂莲”图案。我绣得正起劲,第二天早上却发现我的绣架上,
已经绣好的花瓣上,被人用一种跟底色很接近的线,歪歪扭扭地绣了几个小疙瘩,
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。这要是交上去,肯定会被认为是针脚不匀,轻则重做,重则挨罚。
我第一反应就是柳莺儿干的。我环顾四周,发现她正低着头假装绣东西,
嘴角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。我没当场发作,而是不动声色地把那处瑕疵拆了,
重新绣好。然后,我开始留意柳莺儿的一举一动。果然,没过几天,又出事了。
这次是一批给小皇子做的肚兜,上面要绣“长命百岁”的字样。我负责绣其中一个“寿”字。
那天我临时被王嬷嬷叫去帮忙整理丝线,回来的时候,发现我绣的“寿”字旁边,
多了一根明显颜色不对的丝线,像是不小心掉上去的,但又巧妙地卡在了针脚里。
这要是洗水的时候一拉扯,很可能会把整个字都扯变形。我这下真火了。柳莺儿这招太阴了,
都是些不容易被发现的小动作,就算我怀疑是她,也没什么证据。“两面绣我会绣,
这‘两面人’的把戏,我可不吃这一套!”我心里暗暗想。
想生存还得深造当天晚上,收工之后,我故意磨磨蹭蹭地最后一个离开绣房。
等所有人都走了,我走到柳莺儿的绣架前,假装整理自己的东西,其实是在找证据。果然,
在她的针线笸箩底下,我发现了一小截丝线,颜色正是上次卡在我绣品上的那种。
这种颜色的丝线比较少见,是前几天张姑姑特意分给柳莺儿,让她绣枕头上的花蕊用的。
我把那截丝线藏好,然后清了清嗓子,大声说:“哎呀,这是谁的丝线掉了?
颜色还挺特别的,跟上次卡在我‘寿’字上的那根一模一样呢!”我一边说,
一边故意走到柳莺儿的座位旁边,把那截丝线“不小心”掉在地上。刚好,柳莺儿走在最后,
还没走远,听到我的话,又看到地上的丝线,脸色一下子变了。她赶紧走过来,捡起丝线,
强装镇定地说:“什么呀,这是我掉的,不小心而已。云锦妹妹,你可别胡思乱想,
赖到我头上。”“哦?是吗?”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“柳姐姐这丝线可真金贵,
掉哪儿不好,偏偏掉在我绣品旁边,还刚好卡在针脚里,这运气可太好了。”“你什么意思?
”柳莺儿的声音拔高了,“你是说我故意给你使坏?”“我可没这么说,”我摊摊手,
“我只是觉得奇怪。不过呢,柳姐姐要是真不小心掉的,那就算了。毕竟大家都是同事,
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要是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,多不好啊。”我顿了顿,故意压低声音,
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:“再说了,这宫里的规矩,下黑手陷害同伴,
可是要挨板子的。柳姐姐这么聪明,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?”柳莺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
她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地跟她摊牌,还隐隐带着威胁。她看了看我手里拿着的那截丝线,
又看了看我似笑非笑的表情,知道自己理亏,再闹下去对自己没好处。
“你……”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,把那截丝线塞回自己的笸箩里,“懒得跟你说!”说完,
扭头就走了。看着她的背影,我轻轻叹了口气。这宫里的日子,果然跟宫斗剧里演的差不多,
处处都是陷阱。不过,这次算是给柳莺儿一个警告。如果她再敢耍花样,
我可不会再这么客气了。回到住处,小桃见我脸色不好,关切地问:“妹妹,
你跟柳姐姐吵架了?”“没吵架,就是聊了聊人生,”我躺在床上,揉了揉太阳穴,“小桃,
你记住,在这宫里,除了自己,谁都不能完全相信。就算是看起来对你好的人,
说不定背后就给你捅刀子呢。”小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:“妹妹,你真好,还提醒我。
”“跟我客气什么,”我笑了笑,“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,不对,是一根线上的绣花针,
谁也离不开谁。以后咱们互相照应着点,争取在这宫里好好活下去,
说不定还能混出个人样来呢!”小桃被我逗笑了:“妹妹,你说话真有意思。”“那是,
”我得意地扬了扬下巴,“我这叫‘语言刺绣’,一针一线都带着劲儿呢!
”虽然暂时解决了柳莺儿的麻烦,但我知道,这只是开始。在这深宫里,想要活下去,
光靠手艺和嘴皮子还不够,还得有脑子,有眼力见,还要懂得保护自己。看来,
我的“宫廷生存课程”,还得继续深造啊。:针线是武器,段子是盾牌,
我在绣坊搞“行为艺术”自从上次“丝线事件”后,柳莺儿收敛了不少,
虽然看我的眼神还是不太对劲,但至少没再明着给我使坏。我也乐得清静,
一门心思扑在绣活上。宫里的绣活种类繁多,除了给主子们绣衣服、饰品,
还要绣屏风、帷幔、帐子,甚至连皇上用的荷包、扇子上的坠子,都可能出自我们绣坊。
有一次,张姑姑交给我一个特殊的任务——给皇上绣一个随身带的香囊,
上面要绣“江山社稷”的图案。这可把我吓了一跳,皇上用的东西,
那可是半点差错都不能有,要是绣歪了一根线,说不定脑袋就搬家了。“姑姑,
这‘江山社稷’怎么绣啊?”我看着图纸,上面画着山河、城池、祥云,
还有一个小小的宫殿,“这也太抽象了吧,跟我平时绣的花鸟不一样啊。
”张姑姑瞪了我一眼:“让你绣你就绣,哪那么多废话!照着图纸来,颜色用沉稳一点的,
金线银线搭配着用,一定要显出皇家的气派来!”“得嘞!”我接过图纸和丝线,
心里却在犯嘀咕。这“江山社稷”绣在香囊上,巴掌大的地方,
怎么才能绣出“气吞山河”的感觉呢?回到座位上,我对着图纸琢磨了半天,
又看看手里的金线银线,突然有了个想法。我何不用现代的“抽象派”手法来绣呢?当然,
不能太抽象,得让皇上能看出来是“江山社稷”。我先在香囊的底料上,
用深青色的丝线绣出起伏的山峦,再用宝蓝色绣出蜿蜒的河流,
然后用金线绣出几座简化的城池,最后在上方用银色丝线绣出祥云和太阳。
为了让图案更生动,我还在山河之间绣了几只展翅的雄鹰,象征“雄鹰展翅,俯瞰江山”。
绣的时候,我特意用了一些特殊的针法,比如“乱针绣”来表现山峦的层次感,
用“盘金绣”来突出城池的轮廓。这样一来,整个图案看起来既有传统刺绣的工整,
又带着一丝现代艺术的灵动。旁边的小桃看得目瞪口呆:“妹妹,你这绣的是什么呀?
跟图纸上不太一样呢。”“这叫‘艺术加工’,”我得意地笑了笑,“照着图纸绣多没意思,
得加点自己的创意进去。你瞧这雄鹰,多精神!这要是皇上戴着,走在路上,别人一看,
就知道皇上心里装着江山社稷,还有雄鹰一样的雄心壮志,多有面儿!
”小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: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绣完之后,我左看右看,觉得还挺满意。
就是不知道张姑姑和皇上能不能欣赏得了我这“古代抽象派”作品。
初见锋芒忐忑不安地把香囊交给张姑姑,她拿在手里看了半天,眉头皱了又皱。
“你这……”张姑姑指着上面的雄鹰,“这鸟怎么长得这么奇怪?翅膀这么大,爪子这么尖,
看着怪吓人的。”我心里咯噔一下,赶紧解释:“姑姑,这不是普通的鸟,这是雄鹰,
是‘大展宏图’的意思!您看这翅膀,多有力,象征着皇上您……咳,皇上的雄才大略,
展翅高飞,俯瞰天下!”我差点说漏嘴,把“您”说成了“皇上”,赶紧改口。
张姑姑将信将疑:“是吗?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像呢。不过这针法倒是挺特别的,
金线银线用得也不错,看着挺气派。行了,先放这儿吧,我拿去给管事太监看看,
要是皇上喜欢,算你大功一件,要是不喜欢……”“姑姑,您放心,皇上肯定喜欢!
”我赶紧拍胸脯保证,“您想啊,皇上日理万机,肯定看腻了那些中规中矩的绣品,
突然看到我这‘创意款’,肯定眼前一亮,说不定还会夸您慧眼识珠,
选了我这么个有才华的绣女呢!”张姑姑被我哄得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:“你这丫头,
就会贫嘴。行了,赶紧去干别的活儿吧。”看着张姑姑拿着香囊走了,我心里还是有点没底。
万一皇上不喜欢,觉得我这是“妖言惑众”,那可就麻烦了。接下来的几天,
我都提心吊胆的,连讲段子的心思都没有了。柳莺儿看我这样子,还以为我出了什么事,
假惺惺地过来问:“云锦妹妹,你怎么了?看你这几天魂不守舍的,是不是想家了?
”我白了她一眼:“想什么家,我是在等‘宣判’呢。”“宣判?”柳莺儿一愣。“没什么,
”我摆摆手,不想跟她多说。就在我以为这件事要石沉大海的时候,
张姑姑突然把我叫到了她的房间。“云锦,”张姑姑脸上带着难得的笑容,
手里拿着那个香囊,“皇上看了你的香囊,不但没生气,还夸你‘构思新颖,针法独到’呢!
”“真的?”我惊喜地叫了出来,“皇上真这么说?”“那还有假!”张姑姑把香囊递给我,
“皇上还说,让你以后多琢磨点新花样,要是再有好的作品,直接呈上去。”我接过香囊,
心里乐开了花。没想到我的“古代抽象派”作品真的得到了皇上的赏识!“谢谢姑姑!
谢谢皇上!”我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。“行了,别得意忘形了,”张姑姑板起脸,
“这是赏你的,拿着吧。”她递给我一个小小的银锞子。“谢谢姑姑!”我赶紧接过来,
沉甸甸的,心里更是沉甸甸的喜悦。从张姑姑房间出来,我感觉走路都带风。小桃看到我,
赶紧问:“妹妹,怎么样了?皇上喜欢吗?”“喜欢!皇上可喜欢了!
”我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银锞子,“你看,这是赏我的!”小桃也替我高兴:“太好了妹妹!
你真厉害!”旁边的柳莺儿听到了,脸色一阵难看,但还是走过来,
勉强笑了笑:“恭喜云锦妹妹了,真是好手艺。”“同喜同喜,”我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,
“柳姐姐要是有什么好创意,也可以试试,说不定皇上也会喜欢呢。”柳莺儿被我噎了一下,
没再说什么,转身走了。经过这件事,我在绣坊的地位算是彻底稳固了。
大家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,有羡慕的,有嫉妒的,但更多的是敬畏。
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:在这深宫里,光有手艺还不够,还得有创新精神,敢于尝试新东西。
当然,最重要的是,要懂得用自己的优势去“包装”自己,
就像我用脱口秀段子哄张姑姑开心一样,有时候,一句恰到好处的俏皮话,
比十幅好绣品都管用。针线是我的武器,段子是我的盾牌。我觉得,
我已经慢慢找到了在这宫里“搞行为艺术”的门道了。接下来,
说不定还能搞出更大的“艺术作品”呢!:接了个大单,
给令妃娘娘绣“网红款”肚兜?自从给皇上绣的香囊得了赏识,
我在绣坊里就算是“小有名气”了。张姑姑看我的眼神都温柔了许多,有什么重要的活儿,
也愿意交给我做。这天,张姑姑把我叫到跟前,神神秘秘地说:“云锦,有个大活儿交给你,
你可得给我办好了。”“姑姑您说,什么活儿?”我心里有点小激动,
难道又是给皇上绣东西?“是给令妃娘娘绣东西,”张姑姑压低声音,“令妃娘娘有喜了,
皇上高兴,让咱们绣几件小皇子的贴身衣物,要最好的料子,最精细的绣工。”令妃娘娘?
就是传说中乾隆爷最宠爱的魏佳氏?以后的嘉庆皇帝他妈?我心里一阵激动,
这可是个大人物啊!给她绣东西,要是绣好了,说不定能得到更多赏赐,
要是绣不好……后果不堪设想。“姑姑,您放心,我保证完成任务!”我拍着胸脯保证,
“什么料子?什么图案?您尽管说!”“料子是上好的湖绸,柔软透气,”张姑姑说,
“图案嘛……娘娘说了,不要那些老气的‘长命百岁’、‘麒麟送子’,
想要点新鲜的、有趣的图案,让小皇子看着开心。”“新鲜的?有趣的?”我挠了挠头,
“什么样的算新鲜有趣呢?”“我哪儿知道,”张姑姑白了我一眼,“娘娘就这么说的,
让咱们自己琢磨。你不是最会琢磨新花样吗?这事就交给你了,图案你定,绣工你负责,
一定要让娘娘满意!”“得嘞!”我接过料子和针线,心里开始琢磨起来。
令妃娘娘要“新鲜有趣”的图案,给小皇子的肚兜……小皇子喜欢什么呢?小动物?
卡通形象?对了!现代不是流行“萌宠”吗?各种可爱的小动物图案,小朋友都喜欢。
我可以把一些常见的吉祥动物,绣成“萌版”的,比如胖乎乎的小老虎,圆滚滚的小兔子,
还有……龙?:小有成就不过龙纹不能随便绣,得处理一下,不能太威严,
要显得可爱一点。我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个卡通形象,越想越兴奋。
我决定绣一套“萌宠系列”肚兜,一共三件:第一件,绣一只趴在云朵上打哈欠的小老虎,
老虎的眼睛大大的,爪子圆圆的,身上的花纹像波浪一样,旁边再绣个太阳,写着“早安,
小老虎”。第二件,绣一只抱着胡萝卜的小兔子,兔子的耳朵长长的,眼睛像红宝石,
身上穿着小肚兜,上面写着“我是一只爱吃胡萝卜的乖宝宝”。第三件,
绣一条萌萌的小金龙,龙角是鹿角的形状,眼睛眯成一条缝,嘴里叼着一个元宝,
旁边绣着祥云,写着“我是小皇子,未来的真龙天子哦”。当然,
“真龙天子”这句话我没打算真绣上去,只是在心里想想,怕犯忌讳。
我打算换成“我是小宝贝,全家都爱我”。主意打定,我就开始动手了。为了让图案更生动,
我采用了现代的“卡通绣”手法,线条简洁,色彩明快,还加入了一些“表情包”元素,
比如小老虎打哈欠的“O”型嘴,小兔子撒娇的眼神。绣的时候,
我特意用了不同的针法来表现不同的质感,比如小老虎的皮毛用“滚针”,
显得毛茸茸的;小兔子的耳朵用“缠针”,显得光滑柔软;小金龙的鳞片用“钉金绣”,
一闪一闪的,特别好看。小桃在旁边看着,眼睛都直了:“妹妹,你这绣的是什么呀?
也太可爱了吧!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图案呢!”“这叫‘萌系刺绣’,专门哄小朋友开心的,
”我得意地笑了笑,“你说,令妃娘娘看到了,会不会也觉得很有趣?”“肯定会!
”小桃使劲点头,“要是我有孩子,也想要这样的肚兜!”旁边的柳莺儿也凑过来看了一眼,
撇了撇嘴:“花里胡哨的,一点都不庄重,娘娘能喜欢吗?”“庄重那是给大人看的,
”我头也没抬,“小皇子才多大,当然要可爱一点了。再说了,柳姐姐要是觉得不好,
你可以绣你的‘麒麟送子’去,说不定娘娘就喜欢传统的呢。”柳莺儿被我噎了一下,
哼了一声,转身走了。我没理会她,继续专心致志地绣我的“萌宠肚兜”。三天后,
三件肚兜终于完工了。我把它们叠得整整齐齐,交给张姑姑。张姑姑拿起一件小老虎的肚兜,
看了半天,眉头皱了又皱:“云锦,你这……确定娘娘会喜欢?这老虎怎么看着像只猫啊?
”“姑姑,这叫‘萌虎’,”我赶紧解释,“您想啊,小皇子那么小,
要是绣个凶巴巴的老虎,不得把他吓哭了?这样萌萌的小老虎,看着就可爱,娘娘肯定喜欢。
”张姑姑将信将疑:“是吗?行吧,我这就给娘娘送去。要是娘娘不喜欢,你可得负责!
”“放心吧姑姑,包在我身上!”我信心满满地说。接下来的几天,我又是在忐忑中度过。
令妃娘娘可是皇上的宠妃,她的喜好可不是闹着玩的。直到第五天,
张姑姑一脸喜气地来找我,手里还拿着一个锦盒。“云锦!云锦!
”张姑姑老远就喊着我的名字,“你可真是个福星!娘娘看了你的肚兜,喜欢得不得了!
”“真的?”我激动地跳了起来,“娘娘怎么说?”“娘娘说,这图案新颖有趣,
颜色鲜艳明快,看着就让人心情好,”张姑姑把锦盒递给我,“这是娘娘赏你的,快看看吧!
”我迫不及待地打开锦盒,里面是一对成色极好的玉镯子,还有一锭十两重的银子!“天哪!
”我忍不住惊呼出声,“这么贵重!”“可不是嘛,”张姑姑笑眯眯地说,“娘娘还说,
让你以后多琢磨点这样的新鲜花样,要是有好的,直接送到她宫里去。”“谢谢娘娘!
谢谢姑姑!”我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,赶紧给张姑姑福了福身。“行了,别谢了,
”张姑姑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好好干,以后有的是机会!”看着张姑姑离去的背影,
我捧着锦盒,心里乐开了花。没想到我这“现代萌宠”元素,在古代也这么受欢迎!
小桃凑过来,羡慕地看着玉镯子:“妹妹,你太厉害了!娘娘都夸你了!”“运气好而已,
”我嘴上谦虚,心里却得意得不行,“看来,这‘网红款’肚兜,我算是做成功了!
以后说不定还能开发个‘清宫萌宠系列’,出个周边什么的……”“周边是什么?
”小桃好奇地问。“呃……就是……配套的小玩意儿,”我随便解释了一下,
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下一个“创意绣品”了。给令妃娘娘绣肚兜这件事,
让我在绣坊里的地位又上了一个台阶。现在,大家都知道我是“会绣新鲜花样”的云锦,
连其他班组的绣姐都跑过来跟我请教。柳莺儿看我的眼神更加复杂了,有嫉妒,有不甘,
但更多的是无奈。她再也不敢跟我明着作对了。我知道,这只是我在深宫里的第一步。
得到令妃娘娘的赏识,既是机会,也是挑战。以后的路还很长,
说不定会遇到更多的困难和挑战。但我不怕。我有手艺,有脑子,还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。
就算是给古代娘娘绣“网红款”肚兜,我也能绣出花样来!接下来,
不知道又会接到什么“奇葩”的订单呢?我还真有点期待了。
:宫斗版“绣绣的诱惑”:对手给我下了“线套”在绣坊里混得风生水起,
难免会招人嫉妒。虽然柳莺儿已经不敢明着跟我作对了,但暗地里给我使绊子的人,
却越来越多。这不,最近宫里要给太后准备六十大寿的寿礼,
绣坊接了一个大活儿——绣一幅《瑶池祝寿图》屏风,上面要绣西王母、八仙、各路神仙,
还有瑶池仙境,场面宏大,工艺复杂。这么重要的活儿,
张姑姑自然把最关键的部分交给了我和柳莺儿,还有另外两个手艺不错的老绣姐,
我们四个人负责绣核心部分的神仙和西王母。我负责绣西王母,柳莺儿负责绣铁拐李。
拿到图纸和料子,我就开始琢磨怎么绣才能出彩。西王母是整个画面的核心,
必须绣得雍容华贵,仙气飘飘。我打算用金线和银线搭配,绣出西王母的凤袍,
再用各种彩色丝线绣出她的头饰和祥云,面部表情要端庄而不失慈祥。
就在我如火如荼地开工时,麻烦来了。先是我放在绣架上的金线,莫名其妙地少了好几缕。
这种金线是特制的,非常珍贵,少了就没法继续绣西王母的凤袍了。我找了半天没找到,
只好去找张姑姑申请再领一些。张姑姑虽然给了我,但也警告我:“云锦,你可长点心吧,
这么贵重的金线也能弄丢,下次再丢,我可不给你了!”我点点头,心里却明白,
这肯定是有人故意搞鬼。接下来几天,类似的事情不断发生:我的绣针不见了,
换上的新针总是不太好用;我调好的颜色,第二天一看就变了色;甚至有一次,
我快要绣完的西王母的脸部,竟然被人用一根粗线划了一道,虽然不明显,
但足以让整个面部表情失真。我知道,这是有人在给我下“线套”,
想让我在这幅关键的寿礼上出错,毁掉我的前途。“是谁呢?”我心里暗自琢磨。
柳莺儿的嫌疑最大,但她最近表现得很安分,整天低头绣她的铁拐李,好像跟我没什么交集。
难道是其他两个老绣姐?她们也负责重要部分,说不定也想把我挤下去,好独占功劳。
不管是谁,这招都太阴了!在暗处搞破坏,防不胜防。这天晚上,收工之后,我假装离开,
然后躲在绣房外面的柱子后面,想看看是谁在搞鬼。夜深人静,绣房里黑漆漆的。
过了一会儿,果然有个黑影偷偷摸摸地溜了进去。我屏住呼吸,仔细一看,竟然是柳莺儿!
她手里拿着一盏小油灯,走到我的绣架前,左右看了看,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,
好像是一根针,上面穿着线,正要往我绣的西王母身上扎!我再也忍不住了,
猛地冲了进去:“柳莺儿!你在干什么!”柳莺儿吓了一跳,手里的油灯差点掉在地上,
她惊恐地转过身,看到是我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“云……云锦?你怎么没走?
”“我要是走了,我的西王母岂不是要被你毁了!”我一步步逼近她,眼神锐利,“说!
是不是你一直在搞鬼?我的金线是不是你偷的?我的绣针是不是你换的?
还有我脸上的那道线,是不是你划的?”柳莺儿被我问得节节后退,
手里的针线掉在了地上: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“没有?”我捡起地上的针,上面穿着的线,
颜色正是我绣西王母面部用的肉色线,“那你拿着这根针,半夜三更跑到我绣架前,
想干什么?给西王母‘美容’吗?”柳莺儿看着那根针,知道自己无法抵赖了,
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: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是她们逼我的……”“她们?谁们?
”我追问。柳莺儿咬着嘴唇,犹豫了半天,
才哭着说:“是……是李姑姑和王绣姐……她们说,只要我能让你在这幅寿礼上出错,
就把我调到更好的班组,还能给我很多赏赐……我……我一时糊涂……”李姑姑?王绣姐?
我心里一惊。李姑姑是张姑姑的副手,平时对我还算客气,王绣姐是那两个老绣姐之一,
没想到她们竟然背后搞鬼。“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我问。“因为……因为她们嫉妒你,
”柳莺儿哭着说,“你来了之后,张姑姑越来越看重你,连令妃娘娘都赏识你,
她们怕你抢了她们的风头,
以后在绣坊没她们的位置了……”原谅柳莺儿原来是这样!我就说嘛,
柳莺儿虽然嫉妒我,但以她的胆子,未必敢做这么过分的事,背后肯定有人指使。
“那你就听她们的?”我看着柳莺儿,眼神里充满了失望,“我们好歹也是一起入宫的姐妹,
你怎么能这么对我?”柳莺儿哭得更厉害了:“我错了……云锦妹妹,
我真的错了……你原谅我吧……我也是没办法……”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,
我心里五味杂陈。愤怒、失望,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奈。在这深宫里,人人都想往上爬,
为了利益,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。“起来吧,”我叹了口气,“哭也没用。
你现在打算怎么办?”柳莺儿抬起头,泪眼婆娑地看着我:“妹妹,你想怎么样都行,
只要你不告诉张姑姑,我……我什么都听你的……”“我不想把事情闹大,”我看着她,
“但你得答应我两件事:第一,以后不准再帮她们做任何伤害我的事;第二,
把李姑姑和王绣姐跟你说的话,原原本本地告诉我。”柳莺儿赶紧点头:“我答应!
我都答应!”接下来,
柳莺儿把李姑姑和王绣姐如何拉拢她、如何许诺她好处、如何教她搞破坏的事情,
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。原来,她们早就看我不顺眼了,觉得我一个新来的,没背景没资历,
却处处抢风头,所以才想出了这个办法,想把我彻底搞垮。听完柳莺儿的话,我心里冷笑。
想搞垮我?没那么容易!“好了,我知道了,”我对柳莺儿说,“你走吧,以后好自为之。
要是再让我发现你耍花样,可就没这么简单了。”柳莺儿如蒙大赦,赶紧给我福了福身,
匆匆忙忙地走了。看着她的背影,我握紧了拳头。李姑姑,王绣姐,
你们既然敢给我下“线套”,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这场宫斗版的“绣绣的诱惑”,我接招了!
接下来,我得好好琢磨一下,怎么才能把她们给我的“线套”,变成她们自己的“圈套”。
:危急时刻,
我用现代化学知识破解了“毒丝线”谜案知道了李姑姑和王绣姐是幕后黑手,
我反而冷静下来了。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,既然她们敢在暗处搞鬼,
我就得想办法在明处反击,让她们再也不敢打我的主意。首先,
我得确保《瑶池祝寿图》的安全。我跟张姑姑申请,把我的绣架搬到了靠近她办公桌的地方,
借口是“方便向姑姑请教”。张姑姑看我这么“上进”,自然同意了。这样一来,
李姑姑和王绣姐就不好再明目张胆地搞破坏了。但我知道,她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,
说不定会想出更阴的招。果然,没过几天,又出事了。这天,我正在绣西王母的头饰,
用的是一种新到的紫色丝线,颜色非常漂亮,是张姑姑特意留给我的,说这种紫色“贵气”,
适合绣在太后的寿礼上。绣着绣着,我突然觉得手指有点发痒,还有点刺痛。我低头一看,
发现接触过紫色丝线的手指上,竟然起了一些小红疹子。“怎么回事?”我心里咯噔一下,
赶紧放下针线,用清水冲洗手指。小桃看到了,担心地问:“妹妹,你怎么了?手怎么红了?
”“不知道,”我皱着眉头,“可能是对这丝线过敏吧。”但我心里清楚,
我对丝线从来不过敏,更何况这是上好的蚕丝线,怎么会过敏呢?我拿起那团紫色丝线,
仔细看了看,又闻了闻,没发现什么异常。但手指上的痒和痛却越来越明显。“不对劲,
”我心里暗想,“这丝线肯定有问题!”难道是李姑姑和王绣姐干的?
她们在丝线上做了手脚?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。如果我因为接触了“毒丝线”而中毒,
不仅这幅寿礼没法完成,说不定连小命都保不住,她们的目的就达到了。不行,
我得赶紧想办法!我强忍着手指的不适,走到张姑姑面前,把情况跟她说了:“姑姑,
您看我这手,不知道怎么回事,一碰这紫色丝线就发痒刺痛,您看是不是这丝线有问题?
”张姑姑拿起我的手看了看,又拿起那团丝线闻了闻,皱起了眉头:“这丝线是新到的贡品,
按说不该有问题啊。难道是染线的时候出了什么差错?”“有可能,”我趁机说,“姑姑,
这寿礼关系重大,要是丝线有问题,不仅我这儿没法绣,其他姐妹用了也可能出事,
不如咱们检查一下所有的丝线,确保万无一失?”张姑姑点点头,觉得我说得有道理,
立刻下令让所有人停下手中的活儿,检查丝线。李姑姑和王绣姐听到命令,脸色都有些异样,
但又不敢违抗。我假装没事人一样,回到座位上,脑子里却在飞速运转。
怎么才能证明这丝线有问题,而且是被人动了手脚呢?我学过现代化学,虽然忘得差不多了,
但一些基础的知识还是记得的。如果丝线被下了毒,很可能是一些常见的化学物质,
比如……砷?也就是砒霜?但砒霜是白色的,怎么会染在紫色丝线上呢?对了!
可能是在染线的时候,加入了含有砷的物质,这样丝线就带上了毒性。
那怎么检测有没有砷呢?我记得有一个“马氏试砷法”,好像是用锌和**与样品反应,
如果产生砷化氢气体,遇到冷的玻璃就会生成黑色的砷镜。可是,我上哪儿去找锌和**啊?
这可是在清朝!攻破难度我环顾四周,绣房里只有针线、布料、染料,
还有一些工具。等等,染料!有些染料里可能含有金属盐,比如**铜、**亚铁之类的。
锌……锌从哪儿来?对了!古代的铜钱,很多都是铜锌合金的,尤其是新钱,含锌量比较高。
我摸了摸口袋,里面有几个张姑姑赏的铜钱。**……这个有点难。但我记得,
有些植物的汁液,比如柠檬汁,含有柠檬酸,虽然不是**,但也有一定的酸性。
虽然条件简陋,但死马当活马医吧,试试看能不能检测出砷。我找了个没人注意的机会,
偷偷拿了一个小瓷碗,掰了一小块紫色丝线放进去,又把一枚铜钱磨成粉末,也放了进去,
然后倒了一些平时用来调色的柠檬汁,把碗放在一个小油灯上加热。我屏住呼吸,
紧紧盯着碗里的变化。过了一会儿,碗里开始冒泡,产生了一些气体。
我赶紧把一块干净的瓷片放在碗口上方,让气体接触到瓷片。几秒钟后,奇迹发生了!
瓷片上真的出现了一层淡淡的黑色物质!“果然有毒!”我心里一惊,同时也松了一口气,
总算找到证据了。我小心翼翼地把瓷片藏好,然后端着碗走到张姑姑面前,
脸色严肃地说:“姑姑,您看!这紫色丝线真的有问题!
”我把刚才的实验过程简单说了一下,然后把瓷片递给张姑姑。
张姑姑看着瓷片上的黑色物质,脸色变得非常难看: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“回姑姑,
”我故意提高了声音,让周围的人都能听到,“这黑色的东西,很可能是砷,也就是砒霜!
这丝线被人下了毒!”“什么?!”周围的绣姐们听到这话,都惊呼起来,
纷纷远离自己的视线。李姑姑和王绣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。“谁?
是谁干的?!”张姑姑又惊又怒,厉声问道。我看了一眼李姑姑和王绣姐,
然后对张姑姑说:“姑姑,这丝线是贡品,入库的时候肯定是好的,现在出了问题,
肯定是有人在库里动了手脚。至于是什么人……”我故意顿了顿,
目光扫过李姑姑和王绣姐:“自然是能接触到库房钥匙,又对我有怨恨的人了。
”李姑姑和王绣姐听到这话,吓得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来。“姑姑饶命!”李姑姑哭喊着,
“是我错了!是我鬼迷心窍!”王绣姐也跟着哭喊:“姑姑,我也有错,是我们嫉妒云锦,
想让她出点事……”接下来,她们你一言我一语,
把如何在丝线上做手脚、如何指使柳莺儿搞破坏的事情,全都招了出来。原来,
她们看之前的手段奈何不了我,就想出了这个毒计,想让我中毒,一了百了。
张姑姑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她们骂道:“你们两个毒妇!竟敢在太后的寿礼丝线上做手脚,
要是出了大事,咱们整个绣坊都得掉脑袋!来人啊!把她们给我绑起来,送到内务府去!
”立刻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嬷嬷上前,把李姑姑和王绣姐绑了起来,拖了出去。
绣房里一片寂静,所有人都用惊恐和敬畏的眼神看着我。小桃走到我身边,小声说:“妹妹,
你太厉害了……你怎么知道那些东西能检测出毒药啊?”我笑了笑,拍了拍她的手:“秘密。
”其实,我心里也后怕得不行。要是刚才的实验没成功,或者没找到证据,
我可能就真的被她们害死了。不过,现在没事了。危机解除,凶手也被抓了。经过这件事,
我在绣坊里的威望达到了顶峰。再也没有人敢轻易招惹我了。我知道,这深宫里的斗争,
远比我想象的更残酷。但我不后悔,我用我的智慧和知识,保护了自己,也惩治了坏人。
接下来,我要做的,就是好好完成这幅《瑶池祝寿图》,给太后送上一份完美的寿礼。
至于以后会遇到什么挑战,我相信,只要我保持警惕,运用智慧,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。
毕竟,我可是会用现代化学知识破解“毒丝线”谜案的绣女云锦啊!
:从“段子手绣娘”到“御前行走”,**针线走上人生巅峰?
太后的六十大寿顺利举行,我们绣坊绣的《瑶池祝寿图》屏风深受太后喜爱,皇上一高兴,
赏赐了整个绣坊,我们这些参与绣制的绣姐,也都得到了丰厚的赏赐。
我因为绣制西王母有功,又揭露了“毒丝线”事件,被皇上亲自召见,不仅赏赐了金银珠宝,
还破格提升我为“御前三等绣女”,可以自由出入一些宫殿,
专门为皇上和各位娘娘绣制贴身物品。这在绣坊里可是天大的荣耀!要知道,
很多绣女熬了一辈子,也未必能得到皇上的召见,更别说被封为“御前三等绣女”了。
消息传到绣坊,所有人都对我刮目相看,以前嫉妒我的、看不起我的,
现在都争着跟我套近乎。柳莺儿更是对我感激涕零,
说我救了她一命(因为她之前被李姑姑她们指使,本来也难逃罪责,是我没把她供出来,
她才得以保全),以后愿意死心塌地跟着我。我对这些人的态度变化并不在意,
只是觉得有点可笑。这深宫里的人情冷暖,还真是比我绣的两面绣还要“两面”。
成为“御前三等绣女”后,我的工作环境和待遇都好了很多。我有了自己单独的小绣房,
有小宫女伺候,接到的活儿也都是给皇上、皇后、令妃等重要人物绣制的贴身物品,
比如皇上的龙袍补子、皇后的凤冠霞帔、令妃娘娘的寝衣等等。
这些活儿虽然更精细、更复杂,但对我来说,却是如鱼得水。
我不仅把苏绣的各种绝技都用上了,还时不时地加入一些“现代元素”,
比如在令妃娘娘的寝衣上绣个萌萌的小狐狸,
在皇上的荷包上绣个“到此一游”的卡通印章(当然,字改成了“乾隆御览”)。
令妃娘娘和皇上对我的“创意绣品”都非常喜欢,尤其是令妃娘娘,几乎成了我的“粉丝”,
每次我给她绣完东西,她都会赏我很多东西,有时候是珠宝,有时候是点心,
甚至还让我陪她说话。有一次,令妃娘娘让我给她绣一个“解压”的小玩意儿。我想了想,
给她绣了一个“表情包”抱枕,上面绣着各种可爱的小动物表情,
比如吐舌头的小狗、翻白眼的小猫、做鬼脸的猴子,旁边还配上了一些“现代梗”,
比如“宝宝心里苦,但宝宝不说”、“泪成狗,求抱抱”。令妃娘娘拿到抱枕后,
笑得前仰后合,说:“云锦,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?怎么总能想出这么有趣的东西来?
看着就让人开心!”我趁机说:“娘娘,这叫‘情绪刺绣’,把心里的想法绣出来,
看着就舒服多了。娘娘您日理万机,有时候肯定也有不开心的时候,看看这抱枕,
说不定就不生气了呢。”令妃娘娘点点头,笑着说:“你说得对。
以后你就多给我绣点这样的‘开心玩意儿’,赏你!”就这样,
**着我的针线和“段子手”的口才,在深宫里混得越来越顺,从一个普通的绣女,
一步步走到了皇上和娘娘们的面前,成了名副其实的“御前行走”绣女。有时候,
我会坐在自己的小绣房里,看着窗外的宫墙,想起现代的父母和朋友,
想起那个车水马龙的上海,心里难免会有些失落。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去,
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。但我并不后悔。在这个陌生的时代,我用自己的双手和智慧,
闯出了一片天地,得到了别人的尊重和赏识,这是我在现代从未有过的体验。而且,
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刺绣了,不仅仅是为了生存,更是因为热爱。
我把现代的审美和创意融入到传统的苏绣中,创造出了一种新的刺绣风格,
连宫里的老嬷嬷们都不得不承认,“云锦的绣品,别有一番风味”。我甚至开始招收徒弟,
把我的技艺和想法传授给她们。小桃就是我的第一个徒弟,她学得很认真,进步也很快。
我告诉她:“刺绣不仅是一门手艺,更是一种表达自己的方式。你心里想什么,
就把它绣出来,这才是真正的‘绣心’。”日子一天天过去,我在深宫里的地位越来越稳固,
皇上和令妃娘娘对我的信任也越来越深。有一次,皇上甚至开玩笑地对我说:“云锦啊,
你这双手,能绣出江山社稷,也能绣出人间喜乐,真是朕的‘神针绣女’啊!
”我赶紧跪下谢恩:“皇上过奖了,奴婢只是个爱耍嘴皮子的绣女,能为皇上和娘娘们分忧,
是奴婢的福分。”皇上哈哈大笑:“爱耍嘴皮子好啊,比那些只会埋头干活的木头强多了。
以后啊,你就多给朕绣点有趣的东西,让这宫里也多点生气。”“遵旨!”我心里乐开了花。
从一个现代的“段子手绣娘”,到古代的“御前神针绣女”,
**针线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路。虽然这条路充满了艰辛和挑战,但我走得很踏实,
也很精彩。我不知道我的“穿越人生”最终会走向何方,也许我会在这深宫里终老,
把我的刺绣技艺传承下去;也许有一天,我会找到回去的路,把这段神奇的经历写成一本书,
或者编成脱口秀段子,讲给我的现代朋友们听。但不管怎样,我都不会忘记,我是林小满,
也是云锦。我用我的双手,绣出了属于自己的传奇。而我的故事,
还在继续……:宫廷热搜榜:云锦又双叒叕搞事情了紫禁城的红墙琉璃瓦,
在初夏的日光里亮得晃眼。但比琉璃瓦更晃眼的,
是这几天宫里上上下下流传的“热乎事儿”——全跟我,云锦,脱不了干系。
事情得从三天前说起。当时我正蹲在绣房后院给新染的丝线“晒太阳消毒”——别问,
问就是现代强迫症改不了,总觉得紫外线杀菌最靠谱。正哼着“阳光彩虹小白马”呢,
管事的刘嬷嬷踩着花盆底鞋“噔噔噔”冲过来,手里挥着块明***的缎子,
脸黑得跟锅底似的。“云锦!你瞅瞅这是什么?!”她把缎子往我面前一甩,
上面用银线绣着半拉没完工的团龙,针脚倒是挺密,就是龙爪子绣得跟烤糊的鸡爪似的。
“这是给十四阿哥做蟒袍的料子,当值的绣女突然犯了风疹,掌事姑姑点名让你顶上!
明儿一早就要过初检,你给我麻利儿的!”我拿起缎子一瞧,嚯,这龙绣得跟闹着玩似的,
爪子少了根指头不说,龙鳞排得跟麻将牌似的。按规矩,这种皇家物件得用“盘金绣”,
针脚必须一丝不苟。但我瞅着这残次品,突然脑瓜子一热——十四阿哥,
不就是历史上那个出了名的“冷面王爷”吗?给他绣龙袍,要不整点不一样的?说干就干。
我没急着补那爪子,反而翻出箱底儿藏着的、上次给宜妃娘娘绣披肩剩下的孔雀羽线。
这玩意儿在阳光下能泛出七彩光,平时老嬷嬷们都舍不得用,说“过于招摇,不合规制”。
但我琢磨着,冷面王爷也得有点个性不是?龙嘛,就得有点“高光时刻”。
我先用金线把龙爪轮廓重新勾勒,故意把指甲尖绣得带点弧度,看着跟刚磨过似的,
透着股“不好惹”的劲儿。接着在龙脊和腹部,用孔雀羽线掺着银线,
走了几针“乱针绣”——这可不是瞎绣,是模仿现代油画的笔触,让龙鳞看着更有立体感。
最后,在龙睛位置,我偷偷用了两颗极小的、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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